这篇文章中影人艺考编导培训给大家带来电影《西伯利亚理发师》的影视音乐赏析。《西伯利亚理发师》是由俄罗斯3T电影制片公司出品的爱情片,由尼基塔·米哈尔科夫执导,朱莉娅·奥蒙德、欧列格·米契柯夫、理查德·哈里斯、阿列克谢·彼得连科领衔主演。该片于1999年2月20日在俄罗斯上映。
该片讲述了一个俄国男人和一个美国女人在两种不同的文化背景下所发生了一段悲剧的感情故事。
爱情对于女人是一片海洋,对于男人往往只是一杯解渴的水,对待爱过的人即使求而不得也要像普希金那样抱着我曾经爱过你的心态而不是希斯克利夫式的复仇。而电影中的男女主人公又是怎样对待爱情?
1885年,一个前往莫斯科的美国寡妇认识了俄罗斯军校学生安德烈·托尔斯泰,毫无意外的相恋却宿命般的无法结合。美国女人珍前往莫斯科的实质工作只是做好与士官校长沙俄将军的交际任务,以便让他资助美国人投资的一项发明——制造一架名为“西伯利亚理发师”的伐木机器。然而混杂着三个人的爱情故事却以悲剧收场,在军校学生出演的《费加罗的婚礼》中,托尔斯泰饰演理发师,在上演前夕无意中听到珍对将军示好的话,最终,惊怒交加的托尔斯泰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拿起提琴琴弓奋力抽向将军,因此被发配西伯利亚。
多年之后,“西伯利亚的理发师”终于能在西伯利亚的白桦林中轰鸣前行,村民在机械的鼓噪面前惊吓的遮住双眼,而珍怀揣着一个秘密终于来到阔别多年的土地,但她遍寻之后并没有见到安德烈的身影,只是看到他十年生活中的一些照片,原来他已经娶了自家的女仆并孕育了孩子,最终珍只能黯然作别。可是如果真的遇见又能代表什么,我们选择相信爱情的保质期在十年中并未褪色,却不能忽略生活的艰辛与残忍。相逢何必曾相识,所以在山野里打猎的安德烈即使心有所感,即使本能让他在旷野里狂奔,穿过丛林,越过溪流,最终也只能站在山脚,昔日眉清目秀的恋人如今已是另一番模样,他所能做的只是点上一支烟,痴望着深爱过的女人消失在西伯利亚尽头。而在片头出现的少年士兵也在结尾得到了呼应,情爱不是雁过无声,终究留下了结晶。爱情如何不荒谬,但被流矢射中的人,谁都逃不脱。
“费加罗婚礼”为公爵的首演是电影的一幕转折,也是高潮的开始,导演选择了歌剧的第一幕和第二幕。第一幕中,导演取了最后一个唱段:费加罗为开鲁比诺唱的“从军歌”。这个唱段相当有名,铿锵顿挫,琅琅上口,非常好听。第一幕中伯爵向苏珊娜求爱,却被仆人听去,又放弃了苏珊娜的初夜权,便拿男仆开鲁比诺出气,让他去当兵。这样,费加罗唱了“从军歌”。第二幕的开始是伯爵夫人守着空房,感叹自己的寂寞忧伤。接着苏珊娜带着费加罗来到伯爵夫人房间里,决定想办法对付伯爵。安德烈就是在第一幕和第二幕的幕间休息时间,听到了简和将军的那段对话。认为自己被背叛,被侮辱,冲出了剧院,后被莫金找回。而珍对着门缝独自说出了感人肺腑的话却无人倾听。戏剧气氛在此时达到高潮,激昂的音乐加剧了紧张的气氛,观众都期待着发生些什么,这时的安德烈浑身是雨水,颤栗着在舞台上唱自己的唱段。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珍,画面中一直横着琴弓,安德烈唱着自己的未婚妻被伯爵抢走,音乐中风琴和大提琴只是无限拉长着音符,而观众的心似乎也被琴弓无限的拉长即将要崩断。此时,安德烈再也不是理智机敏的。终于,他夺过大提琴手的琴弓,踩过乐池,直奔情敌,狠狠抽向校长。而他的整个人生也被这两弓所改变。
安德烈被流放的一幕则是全篇煽情的高潮。雾霭沉沉的火车站,拥挤骚动的人群,挤满流放者的火车车厢,伴随汽笛轰鸣的是朋友们沉重又雄浑的歌声,音调悠长缓慢又带有忧伤。珍的呼唤在歌声中显得飘渺又微不足道。汽笛声拉长,安德烈离开了爱过恨过的热土,离开了心爱的女人。大幕拉开,后面却是西伯利亚的茫茫林海,只见苦寒与劳役,不忍人间悲与喜。
珍是因为莫扎特的音乐与安德烈结识相爱,也是在莫扎特的音乐中送别爱人,对莫扎特的热爱必然也影响了下一代。画面依然切换到美国军营的新兵,教官在山顶见到已经苍老的珍,珍说出了她没有让安德列知道的秘密,那个固执的新兵是安德列和她的孩子。接下来回顾的片段里,道出了当年珍来到西伯利亚虽然没有见到安德列,但是安德列却望着珍离开。在西伯利亚的荒凉原野上一个多情的眼神让绵长的心痛跨越了又一个十年。刹那动人的爱情火花没有熄灭,就像西伯利亚苍翠的森林一样历久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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