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前景”的黄土地
如果没有片头设定的年代时间——1939年早春,或是出现一个抗日战争时期的八路军形象,影片在开篇段落的地质学视角,看上去更像是中国版的DISCOVERYCHANEL/探索频道,或者是国家地理这类纪录片节目。
《黄土地》改编自散文集《深谷回声》。影片讲述一位名为顾青的八路军战士,为大部队收集信天游民歌来到黄土高原,寄宿在当地村民翠巧一家中所亲历的生活片段。这部没有任何传奇故事内容的影片,更具有原著散文体的风格韵律:摄影机的运动、距离、高度以及镜头的选择性视角,透过影像化的细节描写,却传递了一种罕见的视觉表现力,唤起了格外沉重与压抑、肃穆而不乏温暖的复杂情绪和心理体验。
具有心灵体验的黄土地
在《我怎样拍<黄土地>》一文中,陈凯歌特别谈到,“我要求摄影师破一下《一个和八个》的路子。在镜头运用上,我要求摄影机尽量不动……宁肯景别不断变化,也绝对不能用变焦,全部都是‘死画面’,有意造成一种沉重感和压抑感。”
显然,《黄土地》的确做到了。影片中挥之不去的苦涩与压抑的情绪体验,令人动容。相反,倒是阅读导演拍片后记录的这篇文字,或许能让读者获得一丝轻松。但为什么陈凯歌的《黄土地》要坚持“死画面”, “有意造成一种沉重感和压抑感?”
作为“他者”的黄土地
他者的概念曾被黑格尔所使用。他认为如果没有他者的承认,人类的意识是不可能认识到自身的,并用主人和奴隶的故事来指出这一点。在现象学和存在主义的哲学传统中,他者是主体建构自我形象的要素,其目的在于帮助或强迫主体选择一种特殊的世界观并确定其位置在何处。 《黄土地》中寸草不生的黄土高原、浑浊奔流的黄河水,不仅是作为一种客体存在,而且通过运动镜头的自然土地“再现”,无不处于一种被观看、被审视的视野之下,尽管这一具有陌生化和距离感的“凝视”,不乏陈凯歌式的理解与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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